尘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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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同名
微博/长佩:不爱吃豆子的兔子

黑白双生 一(修)

  有些嘈杂的办公室里,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讨论些什么。

  “在看什么呢?”牧皑说。   有些嘈杂的办公室里,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在看什么呢?”牧皑说。

  “牧老师,牧黯的画像拿到了,的通缉令终于下来了!”一个女警察激动的说。

  “牧黯?”牧皑心里突然泛起一众别样的感觉。

  “唉,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牧黯和牧老师长的有点像啊?”

  此话一出,办公室顿时安静了,都偷偷看向那位看似温文尔雅的牧法医。

  “哦,按理说,他是我亲哥,大一的时候就去混社会,混着混着就没影了,家里面很早就跟他断了。”牧皑说着打开饮水机接了杯水。

  褐红色的茶叶在杯子中翻滚着,办公室的气氛终于恢复。

  牧皑也加入了讨论,讲牧黯如何一步步走上不归路。

  “牧老师,你哥怎么这样啊?”

  “是啊,他怎么这样啊?”牧皑轻抿了一口茶水。

  ……

  “你怎么这样?你好好的警校你不上你去混什么啊?你对得起你自己你对得起咱妈吗?”牧皑看着面前的四五个大汉,和比自己高半头的哥哥,说不怯是假的,但依旧挺直了腰板理论着。

  牧黯又抽了口烟,白色的烟雾吐在牧皑脸上,牧皑难受的咳嗽了几声。

  似乎是终于没了耐心,牧黯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扔在了牧皑胸口。

  “你告诉老太婆,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儿子,你也就当从来没我这个哥!走。”

  楼道很暗,很窄,牧黯的身影被遮住,他记得,在拐角处,那盏声控灯突然亮了,昏暗的光照在了牧黯脸上,那是他最后一次清楚的看见牧黯的脸。

  牧皑在回忆中无法自拔,而办公室众人看到的却是牧皑黑了脸,而且一直黑脸,所以没人再敢提牧黯的事。

  要说牧皑为什么让大家害怕,这还得从牧皑一周前刚来云州执行的第一场任务说起。

  一件人口失踪案,牵出一具高腐沉水巨人观,为了防止尸爆影响解剖,所以,众人就捂着鼻子,看他们“温文尔雅”的美人法医毫不顾忌的开刀验伤,全程面不改色。

  “不用查了,自杀。”牧皑放下了解剖刀

  都这样了还能看出来?众人闻此疑惑。

  “致命伤口较浅,周围有平行浅伤口,身上无其他致命伤,可以判定为自杀。”

  “那伤口在河里怎么解释?既然都已经割腕了还为什么要跳河?”有人问道。

  “他不是跳河,报警人是他的女儿,一个癌症晚期的父亲,不会想让儿女留下一生的阴影,所以选择在外面自杀,也就是在河边割腕自杀。”

  “这具尸体已经超过72小时了,前两天下了整整两天的暴雨,水涨了不少,水把淹了尸体带下河里,才会有跳河的假象。”

  突然,牧皑看向了一名捂着嘴的小警员。

  “小王,过来,帮忙搬尸体,也不是很臭,也就跟鲱鱼罐头差不多”牧皑和蔼的说。

  “牧…牧老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吧!”小王警官欲哭无泪。

  今天中午他在众人的怂恿下,往牧皑的外卖营养餐里加了一条罐头鲱鱼,结果下午就遭报应了。

  “来吧,我这个人从来不记仇的,有仇一般当天就报了。”牧皑说着换了手套,一把抓住了小王的胳膊,拖过来搬尸体。

  “直接送殡仪馆吧,家属要是想看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刑侦支队队长终于忍住恶臭发话了。

  把尸体搬上车后,牧皑搂住了小王,意味深长的说:“要惜命啊!”

  “要惜命啊。”牧黯将最后一个杀手一刀封喉,血溅到牧黯的脸上,牧黯很是嫌弃的掏出帕子擦了擦,然后厌恶的把帕子扔到了地上。径直开车回总堂,红色的罂粟海中,一辆黑色的车那么显眼。

  总堂里,陈家寨的老大正和一众长老商量着如何处理叛徒。

  “柯爷”

  牧黯对着陈柯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了跪在地板上的叛徒。

  陈柯和周围的长老交换了眼神道“阿黯,常杰这小子设计的既然是你,就交给你处理吧。”

  牧黯笑了笑:“谢过柯爷。”

  随即眼里充满一阵杀意,用脚踢翻了跪在地上的人。

  这个叛徒不是警方的人,是景庄庄主景薄渊安插在陈家寨的钉子,那就不用顾忌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牧黯拔出鞋边还没落干净血的匕首,看着还在滴落的血,轻啧了一声,蹲下把刀在那人脸上蹭了蹭,然后拽出了常杰嘴里的白布团。

  “牧哥,我错了黯哥,我是被景薄渊威胁的,放过我吧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呜呜…”

  牧黯轻轻扶额,手里还转着匕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啧,吵死了。”手起刀落,常杰的舌头掉在地上,大股大股的血从嘴里流出来,汇聚成一小摊红色液体。

  牧黯看着又染了血的匕首,叹了口气。

  “柯爷,您什么时候给我弄把好刀,这刀容易沾血,太麻烦了。”牧黯又把刀在常杰的另一面脸上蹭了蹭。

  陈柯笑着喝了口茶“你以为你是杨志啊?还刀不留血。”

  “那您就多送我几把刀,我换着用。”牧黯把刀放回了刀鞘。

  “你就是不知道爱惜,不过这个可以答应你。”

  牧黯笑着又道了声谢,然后转头看向陈杰。

  “我听说,你为了讨好景薄渊,床都爬了?看来你活不错嘛,正好,我伤了几个弟兄,犒劳犒劳他们。”牧黯站起来,拍了拍手“阿洋,拖出去,随你们怎么玩,玩死为止,丢去喂狗。”

  “柯爷,我跟出去看看。”牧黯说着就往大院里走,常杰被狠狠拖在地上,一条长长的血痕绵延。

  牧黯自然知道自己那堆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手下,心有多狠,手有多黑,不出一天,常杰肯定就没气了,心里暗暗想,要是收网了,自己这堆下属得全都拷回去,要不后患无穷。

  不过,话说回来,陈柯没有明面上的儿子,他自己马上混成二把手了,再不收网,过个七八年的他就要被推举当老大了,到时候还收个屁啊。

  牧黯的耳朵微微一动,反手拿枪上膛往天上开了一枪。

  一只野鸡直直的坠在院子里,牧黯走过去拎了起来,遥遥的对着总堂里的陈柯喊:“柯爷,今给您加个竹筒野鸡。”

  “这小子,就知道玩。”陈柯指着牧黯笑骂。

  能混成陈柯身边长老的个个都是人精,看得出来陈柯对牧黯的重视和牧黯的狠劲,也都很自觉的暗地里推崇这位有实无名的“二当家”。

  而站在这场暴风雨中心的主角人物牧黯此时却还一心想着一会儿怎么不动声色的多吃几块野鸡肉。

  猩红的罂粟摇曳着,广袤的缅北原始森林里,茂密的树木遮挡着光。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自会有一些人的存在,他们就是无边黑暗中的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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